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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停稳,周景池还没从急刹中回过神来,额头上又搭上一只手。
“......”
周景池翻着白眼往上看去,某人一点没有要放下手的意思。他又扭过头去看赵观棋,面前人蹙着眉,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怪事。
“摸够了没有......”周景池扒拉开那只手,“我没发烧。”
“那你刚刚......”
周景池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打断:“给你道歉,你没听错。”
赵观棋觉得更奇怪了,那天跟个鬼似的追在身后要道歉都未能如愿,今天却听到那么长一串话,连道歉带感谢的。落在周景池身上,他不能不重视。
仔仔细细端详半天,赵观棋才敢确认周景池的的确确说的实话。
一颗大石头总算落地,他不安好心地笑起来:“哪有这么草率的,名字和话分开说,一点诚意都没有。”
“刚刚的不算,你重说一遍,要看着我眼睛。”
这下换周景池疑惑惊异:“不要,我刚刚已经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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