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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看腕表的手一顿:“你怎么知道。”
“......”
“操——!!!”
韩冀绝望抱头,霎时化身热锅上的蚂蚁,在赵观棋桌前来回踱步,转圈懊悔。
“他肯定觉得我是疯子。”韩冀一把揪住赵观棋领子,“你特么把车借出去不早说啊!”
赵观棋不理解莫名崩溃的韩冀:“我借车还得经过你同意?”
他无情拍开颈间的手,好脾气地重新打领带。
后知后觉袭来的尴尬席卷韩冀,他朝面无表情的赵观棋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车里是你,在门口硬生生滴了五分钟啊!”
“你说什么?”赵观棋提起一颗心来,也顾不得被攥皱的衬衫,反手抓住韩冀的两只手,气压低的可怕。
“你真他妈的有病。”赵观棋推开韩冀,漫无目的的站起身来。
顶层办公室内的空调开得十足,完全感受不到半分就在窗外的烈焰日光,通风也极好,没有半点憋闷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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