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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空气却毫无缘由地变得浑浊,压得他胸口发闷。
他不敢想一个随时可能自杀,靠看心理医生和药物吊着一条命的周景池,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故意整蛊五分钟是什么感受。
杜悦说他很怕集体成群的目光,尤其是审视的,凝聚的,贴在身上挥之不去的。
“我哪儿知道不是你啊。”韩冀觉得无辜,“以前我滴一下,你都会回应我的。我看你没回我,副驾还坐着人,才起心思想这么一出的。”
“对不起,行了吧。”韩冀选择退一步。
他也算是知错就改,毕竟面前人的表情神色都算不上好,怒气压眉,甚至有几分模糊在眼睛里的担忧。
韩冀看着,突然想起什么,不可置信地问:“是他?”
“你把车借给他了?”他边说边往后退,争取在得到回答之前走到赵观棋的攻击范围外。
赵观棋没回答,但他从凝视着自己的眼中得到了肯定答案。
“我也不知道是他啊,我真不是故意的...”韩冀心想真是青天白日遇到鬼了。
周景池这个名字在他这个朋友嘴里实在出现过太多次。韩冀本来不欲做任何冒犯的猜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隐晦涵义不必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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