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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景池觉得好笑,“你要当我的导盲犬啊?”
“不可以吗!”赵观棋似乎当真了,“人行导盲杖,智能无比,假一赔十。”
“屈才了。”周景池微微摇头,想起父母缠绵病榻的时候,“一个人要当另一个人的眼睛,太累。”
“我年轻,不怕累。”赵观棋天不怕地不怕:“到时候我就拿根绳儿把咱俩套一起,我在前面慢慢走,你在后面慢慢杵棍。”
听见这样毫无迟疑的信誓旦旦话语,周景池笑了,毫不犹豫的许诺与自信,是丢掉就很难再生的能力。
好意扑面而来,他牵起一对好看的梨涡,没有再反驳,只是无奈点点头。
赵观棋取胜,很开心,将电台里的情歌放得很大声。跟着哼唱两句,周景池就继续看景,直至稳稳停住。
偌大的医院矗立眼前,周景池愣然:“这是哪?”
“柏城啊。”赵观棋顺手替他解开安全带,“三小时,我的车技不错吧。”
“出省了?”周景池愕然。
“你这什么表情,你还指望庆省有多好的医院啊?”
周景池缓缓下车,环视四周。柏城地处内地最繁华肥沃的发展地带,也得益于地理位置的关系,月池在地图上和柏城挨得很近,比庆省的省会城市还要近上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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