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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泊好车,拿上车钥匙在前面带路。
有些紧张地跟着走进,熟悉的味道再次毫不客气地钻进鼻腔。
医院大堂内吵闹非常,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周景池猛地脚步停滞,瞬间想起了在医院挣扎的那几个月。
气味的回溯力实在不容小觑——药水的气息,呕吐物的气息,还有常年医药下那种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无论单拎出哪种,都让他下意识想吐。
彻底溃堤只在一瞬间,周景池飞奔向最近的一个垃圾桶,也顾不得其他异样眼光,撑着大腿,弯腰剧烈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反胃的感觉如洪水猛兽,瞬间侵蚀大脑,没吃早餐,他只能呕出早上那杯面目全非的冰咖。
生理性呕吐卷起的反酸剧烈无比,随着胃部的一阵阵痉挛,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掉。
赵观棋快步走到周景池身边,从身后架起他沉重难捱的身体。
手下的身体在微微发颤,赵观棋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怎么吐了?”
“我去喊医生。”赵观棋急不可耐,迈开的步子刚踏出一步,就被周景池反手拉住。
呕吐欲渐渐过去,周景池扶着墙壁站直身子,眼泪被激得满面都是,太阳穴处的青筋如树根盘虬,赤红着脸,他却说:“不、不用,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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