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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还好么?”何望晴开口寒暄。
“挺好的。”周景池低头盯着鞋尖,“你呢,怎么回来了。”
“唉,还不是家里催婚。”何望晴语气难掩烦躁。
高跟鞋的声音敲在地面上,节奏清脆。周景池侧头看去,却是一双秀眉拧在一起的懊恼模样。
他知道何望晴不是月池人,高中也只是因为借宿才就近在镇上的高中上学,高考之后,恰逢她父母调任回本市,自然而然就回市里去了。
加之两人当时不欢而散的最后一面,周景池只在同窗口中得知,她后来去了临海的一所大学读环境设计。
“这么早就催你了?”周景池记得她只比自己大一岁。
“你也很难理解是吧,他们恨不得我立马在市里结婚生子。”何望晴边走边抱怨,“天天念叨的,听得我耳朵烦,继续下去我感觉马上就要神经衰弱了......”
“所以朋友介绍月池这边碰上景区开发,加上少数民族风情有潜力。外头来了新建度假村的项目,我立马就跳槽了。”
周景池虽然没有被催婚念叨的同款经历,但仍点头表示理解。转过最后一个转角,何望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呢,有结婚打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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