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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控制步伐的腿顿住,缓缓摇头:“没想过这些。”
两人步伐再次趋于一致,在四下交谈和脚步声中抵达会议室门口。
前后门都大大敞开着,周景池极目内望,无获而归。
正打算从后门进去再看看,手肘被忽然拽住。
何望晴仰着头,晃了晃手机:“联系方式还是加回来呗,班长。”
一句班长,似把两人距离霎时拉近。周景池无奈笑笑,念了自己的号码,又扫完微信二维码,何望晴捉着他胳膊的手才放下。
“被催婚的话记得喊我,我这有话术宝典。”低头摆弄手机的何望晴热心发言。
周景池恍惚愕然,看来六年能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多,就像她还丝毫不知情,自己现在已经无需担心此类问题。难言的取向是一方面,单薄的户口簿是最终答案。
六年前,两人红着眼告别时,何望晴还刚吃完他带来的,母亲炸的、裹着黄豆粉的红糖糍粑。六年后的现在,重逢后的何望晴一如既往地关切热情。
隔阂尚且会随着时间和成长消逝。但变故和悲痛永存,此刻他已是孑然一身,这是不能感同身受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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