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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是自我可以控制的东西,可郁启明不是。
他不要公平,他只要郁启明。
裴致礼望着郁启明,望着这一个,距离他不近不远,却至少已经是触手可及了的郁启明。
他说:“其实,我有点累了,也有点困了。”
郁启明嗓音柔软:“那你需不需要再休息一会儿?”
裴致礼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朝着郁启明无声地伸出手。
郁启明和裴致礼对视了一会儿,垂下眼,又看向那一只带着那么点义无反顾情绪的、朝着他伸过来的手掌。
男人白皙的手掌心里还有着一道泛着血色的裂纹,是本来差不多已经长好的伤口因为一些原因又崩裂了。
该要问一句疼不疼的。
郁启明看了一会儿裴致礼手掌里那一道伤口,他微微挪开眼睛,然后朝着对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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