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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轻轻相触。
郁启明的指尖是凉的。
裴致礼的手掌心是温热的。
裴致礼收拢了掌心,在细密的疼痛里,终于再一次握住了这只手。
如果是梦,也是一个美梦。
如果不是梦,那就是比所有的预设更好的一个“开始”。
“我闭一会儿眼睛。”他说着,又轻轻握了握郁启明的手。
郁启明顺着裴致礼的力道坐在沙发扶手,他手指蜷缩着放松:“知道了,四十分钟后我叫你。”
办公桌上的小灯设置了自动关闭时间,到了时间自动跳暗。
办公室的百叶窗外是日光昏沉的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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