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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今晚这份礼注定不能当面送了。”郁启明一边烧水一边讲:“郁早早女士态度消极,且看上去不想跟您再有什么交谈。”
裴致礼替郁早早讲话:“是我冒然来访,吓到她了。”
“她三岁时赤手空拳能和领居家的白毛大鹅搏斗,五岁徒手抓蛇,八岁敢同时跟两个男生干架。”郁启明有理有据、语气平和:“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有吓到她呢?你太小看了她了。”
“但是看得出来,她一直对我有些误解。”裴致礼走进厨房,盯着郁启明被冷风吹得有些泛红的耳垂,低声道:“希望未来有机会能消解这些误会。”
“不是误解,是滤镜。”
裴致礼有些不解:“滤镜?”
郁启明却没给他解释。
他没有再过多深入这个话题,在开水沸腾之前,他偏过头问裴致礼:“咖啡还是茶?”
“谢谢,都行。”
那一束花存在的痕迹太强烈——那一朵红玫瑰在那一捧白桔梗的中央,又显得过份刺眼。
裴致礼竭力装作不在意,开始环视着打量房屋,只是粗粗扫一眼就发现这一间屋子里女性独居的痕迹过于明显。
裴致礼收回目光,不方便再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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