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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席容所说,贺辞伤得不是很重,这只是一间普通的病房。
“能拍照吗?”沈寅问。
席容求之不得,“快拍快拍,多拍几张。”
沈寅拿出手机,对着床上熟睡的人拍了好几张照片,一股脑地发给了裴简,席容趁他拍照的时候给保镖发信息让他们拿药上来。
“刚刚回来的车上,裴简跟孙柯在哪儿打哑谜,说你跟贺辞的手机开着定位,然后孙柯说贺辞挺狠的,敢玩命什么的,他们说的啥意思啊?”沈寅刚才酒想问了,可孙柯还在警局,裴简又情绪不佳,他只能问席容。
席容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颇为无奈地说:“你还没看明白啊?”
沈寅一脑袋问号,“看明白什么?”
“你怎么那么傻,”席容简直想笑,他在长椅上坐下,“你还记得周一那天晚上我接了个电话吗?”
“记得啊,贺辞打来的嘛,”沈寅在他旁边坐下,回想起当时席容好像生气了,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你是说,贺辞是故意让花臂捅自己一刀,然后把他们全送进去?那天晚上他给你打电话就是在商量怎么办?”
席容点点头,“我是不赞成他这么做的,毕竟风险太大,但是我劝不了,贺辞这个人吧,太正直认死理,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我只能尽力周全,结果你也看到了,正如贺辞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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