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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刚刚那些警察?”沈寅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他们是花臂的亲戚,没办法,地方越小,关系网就越密集,出去走三条街能碰见好几个亲戚,我上来的时候都没敢让他们看见我。”
“席冉跟我说只留下孙柯做笔录也是担心你和裴简,那你现在看明白了?”席容打趣道。
“我不需要明白,我只是个陪绑的,局外人,”沈寅无所谓地摊开手,“不过,话又说回来,花臂这些人到底能不能彻底清理掉?我不爽他们很久了。”
席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江城是冉冉外公的老家,要不是她心血来潮想来这里躲清净,你跟裴简这辈子都不会遇见我们。”
江城有许多富二代,可这些人跟席容简直没得比,虽然有时候他会嫌席容矫情,也觉得他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很欠揍,但席容很多时候就是嘴上嫌弃,并且他在生活上的讲究是许多人都有的,更何况,席容家庭教养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方才面对那些人的时候沈寅就看出来了。
沈寅眸中闪过一丝黯然,“确实。”
“贺辞受伤这件事只大不小,现在贺家已经知道了,至于花臂那边,你让裴简放心,我们不会让他们拿被裴简打伤来做文章,既然各自都有自己的要顾着,那我就给你们俩提前打个预防针,”席容严肃地说,“你们最近收敛点儿,千万不要搞事。”
沈寅垂下眼帘,遮住思绪复杂的眼眸,碰了碰自己的嘴角,“好疼。”
“我催一下,”席容刚准备打电话,保镖就及时把药送过来了,他接过药递给沈寅,“你自己上还是我帮你上?”
沈寅拿起药看了看,“这不是上回被你吃进嘴里的那个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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