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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沈之言那张平日里高傲精致的脸——此时正泛着病态的潮红,唇都咬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声求饶呻吟,生理性泪水将睫毛打湿,后腰迎着他的狠撞一点点往深处去。本该疲软的前端此刻却兴奋得翘着,一股股吐出前液。他心里一阵翻涌,原本压着的恨意和怨念仿佛找到了出口,全都扭曲成一种粘稠的欲望,像是一滩脏水,散发着腥味,却再也洗不掉。
“啊、啊......不要......我......呃啊......我怎么......”沈之言嘴里断断续续地喘着,唇边沾满了口水,打湿脸旁的枕套,手指颤抖着试图抓住床单,声音已经发不出完整的词句:“慢、慢一嗯啊......哈啊啊——”
两人的交合处早就泥泞不堪,括约肌失去了一切实质性阻力,柔软的肉穴裹着粗大的肉屌任由其进出,每次抽出都能扯出一小圈粉红的肠肉,周围的润滑被打成白沫,挂在泛红的肌肤上。
沈之言觉得自己快疯了。理智早就挣扎着想推开、想逃,但身体却背叛的彻底。快感在体内乱窜,肉穴被疯狂操弄,他小腹一阵阵发紧,那股熟悉的堆积感令他崩溃。
要射了啊......要被操射了......屁穴好满......好大......好想射......不行......
“不、不行......啊啊顾准......停、哈啊......”
顾准低头一看,顿时冷笑出声。
“操,都被我干成这样了,你还硬得起来?”他声音低哑发狠,带着火气和一点嘲讽,“真他妈贱。”
说完,他猛地挺了下腰,狠狠再次一撞到底。沈之言整个人抖了一下,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可那根东西却还是硬挺着,可怜兮兮地挂在胯下,甚至再次吐了一股前液。
“啊啊啊不、不行......呃......没......”沈之言忍不住反驳,话却说不清楚,而那根挺立的性器早就实实在在地暴露了他身体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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