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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准啧了一声,像是在嘲讽:“沈哥,你说你是不是婊子?一操就浪成这样?”
他说着,手伸了过去,粗暴地握住那根粉嫩烫手的性器,狠狠撸了一下。
“啊啊啊啊——”沈之言羞耻得快哭出来,可身体却完全不争气。后穴依旧被暴力操弄,前端又被撸动,那种快感几乎是双倍轰炸:“啊不行、要......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一股股精液溅在床单和顾准的手上,沈之言浑身抽搐,眼睛上翻,整个人一副被过度刺激的模样。顾准却不打算停,甚至力度更狠地抽出插入,一遍遍顶压撞在前列腺上。
“这么点刺激就射了?你是不是天生欠操啊沈哥?嗯?”顾准腰下一边继续挺弄,一边将那只沾了精液的手伸到沈之言面前,将精液抹在对方潮红的脸上:“真他妈脏。”
“啊啊啊......等、等下啊嗯......”腥咸的精液味钻入沈之言鼻腔,像是随时提醒他自己刚刚被操高潮了的事实,身后敏感过头的肉穴还在不断被撞击贯穿,快感像是海浪一般将他那些仅剩的羞耻感卷走:“呃啊啊爽......啊......”
被操射了......好腥......还在被操......怎么还在爽......好贱啊......
顾准抽出起身,性器从肉褶中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原先紧致的穴口有些松弛地张开,周围还挂着白沫,像是被干坏了。他伸手掐住那细腰,直接将沈之言翻了个身,把对方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再次附身插入。
沈之言被压在床上,脸颊上是病态的潮红和刚刚自己射出的精液,睫毛在颤,瞳孔涣散。两人这角度,顾准的屌几乎每次都是直冲冲地往他前列腺上撞:“嗯啊......呃......爽......”
“爽?”顾准轻笑了一声,身下又猛地顶了进去,撞得沈之言整个人又打了个哆嗦:“说啊,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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