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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面孔,奈费勒有些迟疑。也许自己并没有从刚才的梦中醒来,但如果这些仅仅只是梦,那么顺从眼前的人又有什么不可呢?
奈费勒松开了握在剑柄上的手,轻轻闭上了眼。
奈费勒闭着眼苦笑,心里自嘲自己对这位政敌的思念是不是有些过度,竟然会默许他在梦里对自己做些荒唐的事情。任他靠近、俯身、低语——就像被一种熟悉的温柔哄骗着,甘愿沉沦。
可就在他微微颤抖的睫毛落下那一瞬间,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变化。
那人触碰他的方式,忽然从粗暴、戏谑变得温柔,像是海水退潮,带着无法言说的哀伤,落在他颈侧的气息带着微凉的温度,不再炽热、占有,反倒像一种诀别。
可就在他这样的念头落下的那一瞬,他却忽然感受到身上那人骤然停下了动作。指尖的触碰消失了,只有一个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原来你甘愿这样梦着。”
奈费勒睁开眼,看到的却已不再是那张带着欲念和疯狂的脸。
在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许多个阿尔图。
光影折叠之间,他仿佛身处一个巨大无垠的镜像影厅,镜中映出一个个不同的阿尔图,或残暴、或英明、或温柔、或疯癫——每一个被撕裂的痕迹,它们的支流都通向不同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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