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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径直走向那哥奄奄一息的男人,皮鞋在走廊地板上发出特殊的声音。他松了松领带,蹲下用棍子抵着对方的喉咙,上挑的眼睛蕴着几分戾气,嘴边噙着淡笑,问:“谁是狗娘养的?”

        这男人快要窒息,双眼向上翻出眼白,气若游丝地发出呻吟。

        眼看这人翻白眼了,谢秋及时从包厢里出来。

        许白木站起来把棍子丢在一旁,拍了拍阿强的肩膀,经过的时候对谢秋说人他就不见了,今天早些回去睡了,明儿一早就得走了。

        谢秋也没再留他,打发几个人把那男人送去了镇子上的诊所。

        夜色已深,一轮圆月,隐藏在厚重的积云里。冷冽的寒风裹挟着大雪,纷纷扬扬。

        许白木从舞厅前门出来,脸上的血迹尚未凝固,呼吸间化作一团白雾,令染血的五官多了几分朦胧。

        他看了看周围,夜色已被越来越厉害的风雪侵蚀。

        这雪越下越大了。

        寒冷逐渐安抚了许白木亢奋的神经,他边擦掉脸上的脏东西,接过手套戴上,接着点燃了一根烟。自从退到公司,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兴奋了。

        托那小子的福,又感受到了久违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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