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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走时,余光瞥了眼旁边的黑巷子,察觉到一丝异样。
接着,一只橘色的田园猫从里面出来。这个瘦弱的小东西,跑到许白木的脚边,对着一直叫。
他跟着它走到巷子深处,没有月光照耀的阴暗巷子,令人感到恐惧。
适应了黑暗后,许白木看到雪地上躺着一个人。依稀能看到这人上衣被扒了下来,穿着单薄的长袖。
程风野残存着仅剩的意识,在强烈的痛感下负隅顽抗。他勉强睁开眼,伸出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皮鞋。
他在赌,赌人性,赌许白木不是单纯的对自己心软,赌许白木还没有对自己失去兴趣。
许白木居高临下站在这个浑身脏污的少年面前,看着那双抓住了自己脚踝,沾满血迹的双手。
烟头丢在雪地上,微弱的红光在风吹动时明明灭灭。
套房里的白炽灯刺痛了程风野睁开的双眼,他下意识用手去挡,适应了以后,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
“醒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程风野警惕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许白木穿着浴袍,露着一小片泌着粉的胸膛,坐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在下国际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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