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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明艳又张扬,道“不用,我自己有想法,你什么都不用做。”
钟明道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环上了我的腰,他抱着我,并没用力,脑袋抵在我的肩头,像是受伤的野兽遮掩着伤口,依靠在我身侧吸取着来自我身上的暖意。
他说“尹谌你总这样。”
钟明道顿了顿,像自言自语般呢喃道“我永远没法再回部队了。”
我愣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的话,任由他抱着,他的鼻息和身体都很热,肩膀处更是烘的滚烫。
明明在此之前,我们什么事情都做过,可却远不及现在这般亲密。
像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体温,互相舔舐着对方永远无法缝合的伤口。
钟明道叹了口气,男人声音微哑,闷闷的传来,他道“尹谌,我欠你的。”
……
我想我算是彻底想通了,在那冰凉的雨夜里,思索了这一路被我忽视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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