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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早就该明白的,就算季弦是骗我,我也清楚他说的并非全是谎话。
在回去路上时有些头晕脚轻,身体发热。我意识到自己有些烧了,董齐给我买了药,我就与他告了别,打车回到了那栋房子。
我迷迷糊糊吃了药睡了一觉,在中途睁眼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而尹先生却坐在我房间内翻着书,他的背影是那样挺拔显眼,带着与生俱来的危险和孤傲。
此时他只是穿了件内衬,手腕处的表在灯下反着光,先生戴了副眼镜,暖意把他原本冷漠的神情遮掩,手下翻页的声音都想被刻意放轻,轻柔到听不清。
我瞧见了桌上那透明的水杯,和那被我撕开的药包,又闭了眼,继续睡去。
正如季弦所说,这栋房子,到处都是监控,所以我对尹先生的到来也并不意外。
我在尹家待了十四年。
那一场奢侈繁华的大梦选中了我,我不顾一切的往上爬,争斗,抢夺,追逐。
我那扭曲的嫉妒和野心,渴望的爱和名利无一落在我身上。
而这一切终将结束在那初雪到来前的深秋里,任由腐朽枯叶把年少的我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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