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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描牡丹(六) (2 / 7)_

        盛碧秋本来不知道这件事,是以前的同学联系到她,告知邵老师入狱的原委,问问她可否念着以往的师生情谊,帮忙想想办法。

        她能有什么办法?无非也是求人。

        “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盛碧秋说。

        邵平再度沉默。

        为打破这份尴尬,盛碧秋勉力笑了几下,再起一个话头:“你在上海这些年还好么?傅老板说,你现在已经是《新日报》的副主编了,真好,也算了却你一桩心愿。”

        “就算当上主编,也还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怎可能事事都顺由己心呢?越往上走,须周全的事也就越多,周全得了别人,就周全不了自己。”

        “就像当年离开东北一样。”

        “……”

        当年张汉辅与盛碧秋成婚,消息登报,占据头版。邵平在上海看见这则消息,如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将他一身滚烫的热血都浇凉了。

        他有那么一刻在怀疑,自己在坚持的究竟是什么?这些年来,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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