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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凭他,还凭他手中的那把宝刀。”他道,“不然你以为,问刀大会,问得是甚么刀……若那玩意儿就是把普普通通的兵器,至于咱们如此兴师动众?”
梁慎行暂驻芙蓉城府衙之内,里外戒严,巡防极其周密。因梁慎行负伤,此时官兵与军队已封锁了整条长街,不准任何人接近府衙。
魏听风戴着斗笠,眼见一队巡逻士兵慢慢靠近过来,一手压低帽檐。
秦观朱从马车中探出身,问:“到了么?”
魏听风沉声道:“戒严。怕是不能将你送进去了。”
秦观朱也看到了巡察而来的士兵。
如今形势正在风口浪尖上,梁慎行的属下记恨着魏氏一族,秦观朱怕他们过来仔细盘问,查询出魏听风的真实身份,反倒旁生枝节。
她一手扯下腰间的令牌,踏出车厢,对魏听风道:“就此别过。”
不待魏听风回答,秦观朱不假思索地跳下马车,迎上那一队士兵,朝他们出示令牌。
对方定睛一看,又将秦观朱通T打量一番,忙拱手行礼:“夫人。”
秦观朱示意不必多礼,回头时见斗笠落下的一片Y影中,魏听风的眼睛又黑又沉,微微一眨,便扯起缰绳,扬鞭赶着马车调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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