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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醒了?”程濡洱顿了顿,低头看怀里的人。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能勉强看清芝华的一双眼睛,惺忪的睡意还未完全退去,说话声闷在他怀里。
她说:“你不要难过。”
声音也是困的,手指软绵绵抚过他的脊背,试图宽慰他安心睡去。
“我没有难过。”
空气静了静,像重新陷入睡眠,突兀传来程濡洱的声音。
“芝华,这样是没办法安慰人的。”
程濡洱无奈地笑了笑,拉着芝华的手,往自己腿间按去。他身上是冷的,腿间却烫得芝华掌心一抖,完全清醒过来。她顷刻红了脸,想把手cH0U回来,忽然被程濡洱翻身压住,将她两只手往上扣在头顶。
“既然你睡不着。”他粗哑的声音像沙砾,排山倒海埋下来,“我们做点别的。”
芝华眼前天旋地转,一双手托着她,坐在程濡洱身上。她刚抬起T要逃,被程濡洱重重按回去,以上位的姿势被困住,程濡洱挺动腰腹轻轻顶,隔靴搔痒g得她越喘越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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