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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濡洱强压下横冲直撞的念头,半倚着床头,一双手扶直芝华的腰,声音从喉头溢出:“自己试试。”
即使在动情时,他的脸sE仍是克制,眼底是平日里那抹冷淡,像一只慵懒矜贵的猎豹,充斥着捕食者才有的从容不迫。除非与他对视,才能看到如雪崩般塌陷的理智,堕成一双幽深的黑洞,要吞噬一切。
风卷着窗帘涌进来,芝华抖得像悬挂在风里一块白布,求饶般说:“我不会……”
世界再次翻转,昏沉间芝华被重新压在身下,碰撞声盖过他们的呼x1,她张嘴寻求一丝新鲜空气,被程濡洱密不透风地吻住,全身心落进他的海洋里。
“不是要安慰我?”程濡洱抱着芝华,连声音也沾着狠劲,“这样的安慰才有用,记住了吗?”深吻仍在继续,她的唇舌带着奇异的甜,意乱情迷时甜味更浓,和当初她送过来的纸杯蛋糕一样,甜得人牙齿发痒,克制不住想咬碎吞进去。
他真的没有难过,因为梁芝华是他的止痛药。
“芝华姐,你最近坐了蔚海的航班吗?”小渝捞起一件外套,几颗水果y糖从口袋掉出来。
“没有啊,怎么了?”芝华从剧本里抬起头,素着一张脸。
小渝弯腰把糖拾起,递给芝华,“这是蔚海的航班才会发的糖果,每一趟都有。”
“这不是以前在超市售卖的糖吗?”芝华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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