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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实在是太困,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话起了作用,总之,简之信很快就沉沉睡去。
连日来的担忧让他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这次,便睡得过于沉了一些。
在听到耳边他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后,倾笋微微睁开眼,苍白的唇微微扯了扯,眼睛弯了弯。
只是,眉头一皱,眸子里突然显示出痛色。
她看了一眼睡得沉沉的简之信,怕自己吵醒他,便试着从他怀里挪了出去,幸亏他太累太困而并没有多大察觉,倾笋成功的起身。
却是虚弱无力的躺靠在床墙上。
任凭那冰凉的墙透过衣衫直直的袭击她的背,然后,一股冰凉直击心脏。
这股冰冷却未及她身上的余痛来的猛烈,唇紧紧的咬住,额头上早就已经丝丝缕缕的冷汗大滚大滚的冒出来。
指甲深深的陷进去自己大腿的肉里,倾笋试图以这种方法来转移脑神经里那叫嚣不断的痛苦。
她只能狠狠的掐大腿,这样,他才不会发现,不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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