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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夜晚里治疗过后都会很难入睡的原因,这种余震般的痛苦得伴随着持久性的脑神经战争般的折腾,来回反复,无限循环的。
所以,简之信每次都是这样的陪着她痛苦,身体哪怕再怎么铁打,也是难以熬下去的。
等那阵余震般的痛苦终于过去,倾笋仿佛方才活过来一般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更加虚弱无力,侧目看向沉睡中的男人。
得亏他多日没有好好休息,不然,自己这个动静一响,得会又把他吵醒。
她真的,不舍的再让他这么痛苦和心疼下去了。
脑神经一抽一抽的又开始疼了起来,倾笋紧紧的咬住唇,任凭嘴唇破了都感受到不到痛意,指甲又狠狠的掐进肉里。
等待着那阵痛苦过去。
这夜,注定是一个,痛苦而不眠不休的夜晚。
经历了半个多月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所谓痛苦治疗后,倾笋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至少,不像至少那样的僵硬和瘫痪。
能做一些简单的表情,却有些像刚从韩国整容回来的面瘫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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