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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样冰冷的目光下,倾笋有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慌乱地掩饰一切。
“那你还特意到客厅来接?”她的话显然不能让简之信信服。
倾笋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接一个电话么,为什么他会这么反应激烈?
看着他冷着脸朝自己走过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脱口而出:“我……我下来喝杯水,才接的电话……”
“是吗?”站定在倾笋的面前,简之信墨色的眼瞳像野兽般危险地眯了起来。
“丞……丞君,我……我……”那股压迫感越发强烈,一阵刺骨的寒冷令她有些冻得直哆嗦。
不明白他到底听到了什么,还是说他都听到了,方才这么大的脾气。
此刻,倾笋的脑子现在一片混乱,她很想现在就和简之信坦白一切,可一对上那摄人的目光,她的喉咙就像是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回去睡吧。”
沉默了很久,倾笋终于听见简之信最后这么说了一句让她如蒙大赦的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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