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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逼问下去,简之信冷淡地转身上了楼梯。
在他身后,倾笋张嘴努力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可是看着男人决然离去的背影,她最终还是黯然地垂下了头。
心,一点点的针扎似的疼。
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反复无常?
一夜无眠。
身心备受折磨的倾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成眠。
直到早上简之信离开的时候,她才敢把紧闭的眼睛睁开。
她知道陈氏岸是想报复自己,那个男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斯文温和,但实际上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自己那时候的无情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现在他有了把柄,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折磨她。
她知道,陈氏岸一定不满足精神上折磨她,他要的肯定是拆散她和简之信,要她后悔没有替他求情,也让简之信付出点代价。
如果这次她屈服于他,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的折磨肯定就会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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