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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谢行俭说,容娘确实是可怜之人,若前朝依旧健在,也许容娘已经是一个觅得如意郎君的中年妇人,也许绿容和罗棠笙一样,嫁了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绿容有姿色,有魄力,就算是嫁到京城皇家后院都能过的如鱼得水。
可惜……
朝代换了。
“公子怎么知道绿容是容娘的孩子?”中年男人诧异。
谢行俭:“……”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名字里都有容字,且铺垫这么久不就是想引出绿容的身世?
中年男人憨憨一笑,脸上堆积的皱纹颤动,“公子慧眼,绿容是容娘沉河后侥幸生下的孩子,容娘生下她后就去了,不过老天有眼,绿容这孩子生下来就好的很,老班主让我留下了她,以父女身份和绿容相处了十五年。”
“绿容性子虽娇惯了些,但为人甚为聪颖,团里都喊她为小智星。”中年人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什么,他跪在地上爬向谢行俭,仰着脖子哀求道,“公子放过绿容吧,还请公子让高深兄弟给绿容上药,那药小人用过,是顶好顶好的伤药,一般断骨敷上后,日后只需好生将养着,定会无半点受伤过的痕迹。”
谢行俭心下惊愕,没想到民间竟有如此良药。
“公子,绿容是小人一手带大的,她本性不坏的,她进公子书房偷盗文书,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中年男人枯槁的老手死死的拽着谢行俭的裤腿,哭笑道,“公子您就看在绿容没得逞的份上,饶过她吧,这孩子她从小就怕疼,如今断了腿她还咬牙忍着,不过是想保全小人罢了,衙门审案上来就是一顿打,她之前说过,她担心熬不住就将小人供了出来,所以她才不愿意去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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