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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么说?”罗棠笙问。
“说来也是有趣。”谢行俭道,“歹竹出好笋,这话有意思的很,全然就是大伯家的写照,我上头有三个堂兄,三位堂兄性格各异,大堂兄为人精明,却精明过了头,有些狡诈,小堂兄风风火火的一人,却有些莽撞,唯有这位二堂兄正常些,许是被书本框住了脑子,为人迂腐,但也是因为读过书的缘故,相比较其他两位堂兄,这个二堂兄做事更为坦荡。”
“我当年去府城考试,他不顾他娘的阻拦摸黑来了一趟我家,逮着我说了一通城里的陷阱,说来也是好笑,我去城里倒没碰上什么灾,我这位堂兄却踩空了地!”
罗棠笙捂嘴笑道,“这叫什么事啊,越是怕蛇的越能被蛇咬。”
“当年他被骗进美人巷,我顾念旧情让咱爹去捞了人。”
罗棠笙眉眼弯如新月,“几年前爹就能拿出千两银子,可想而知家里的丰厚,难怪我爹让夫君出一万两聘金时,夫君眼睛都不带眨的。”
“……”谢行俭摸摸鼻子,他不敢说他当初一听要一万两银子,其实他惊悚的眨眼了。
不过聘礼这事关乎男人的挣钱能力,谢行俭当然不愿意揭露他当初没银子的窘迫,只好打哈哈笑道,“爹当初捞堂兄没花一个铜板!”
罗棠笙纳闷的歪头,谢行俭揽住小妻子半躺在床上,幽幽道,“当年平阳郡的人似乎很怕得罪美人巷,雁平县学林教谕的儿子是个小灵通,他细细的将美人巷的来历跟大家说了一嘴。”
罗棠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谢行俭的怀里,听到这话,罗棠笙脸上的笑容倏而不见了。
“夫君那位同窗是怎么说美人巷的?”罗棠笙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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