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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挑眉看向他娘,揶揄道,“娘才来京城多久,竟然连大登科都知道了。”
王氏拿起筷子,夹块锅里的肉给谢行俭尝鲜,得意的道,“你娘我啊,到哪都能打成一片,周围的人家见到我都愿意跟我说道说道,今个我跟麦哥儿出去买菜,买菜的菜贩子跟我说的,还教会了我一道状元菜。”
口腔里的肉鲜嫩,肥而不腻,谢行俭回味的舔舔嘴角的油香,惊喜道,“娘,你给我吃的叫啥,真香!”
“荷包胙——”
帮忙生火的王多麦抢先道,“姑姑从游街上回来后,就开始做了,用荷叶包裹着上好的二荆条,做成状元帽,帽沿绑上一根牛尾巴,放蒸笼上蒸熟——”
“你瞧——”王多麦乐呵的掀开旁边的蒸笼盖,“只蒸了一个,专门给表弟吃的!”
谢行俭抬眼望过去,冒着热气的蒸笼上架着一个形状不散的荷叶帽,随着热气蒸腾,一阵阵诱人的香味飘散在厨房上空。
“你们吃啥?”谢行俭咽了咽口水,看向他娘,“咋不多做些?”
王氏刮了他一眼,故作埋怨道,“状元帽,状元帽,当然是给状元吃的,你也甭担心我们几个吃不到,喏——”
王氏伸出筷子指指锅灶里,“刚给你尝的便是做荷包胙剩下来的馅料,我往里头添了些米粉,搓了一大碗米粉团,等会你吃荷包胙,我们吃这个就行。”
谢行俭考完殿试后,只觉得身心舒坦至极,见他娘格外用心的给他做“独食”,忍不住软了心肠,张开双臂,像个小孩子似的抱住他娘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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