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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辉还不知谢行俭这边已经怒火滔天,仍在那说:“小宝,你松青叔家现在乱的很,这样,我带你去我家,我让你婶炒几个你爱吃的肉菜,咱爷俩再眯几口酒……”
谢行俭看他这幅样子,心里最后一点犹豫消失殆尽,只见他霍然绕到对面,怒瞪着谢松辉,语音森然:“松辉叔,您可别忘了今天是族长爷爷的忌日,我不求族长爷爷在世时,松辉叔您能将孝敬二字做到几分,但现在族长爷爷才去世半天,您就又吃肉,又喝酒,这是为人子该做的事吗?”
他恨不得跳三丈高,大骂谢松辉一声混账羔子不是人,无奈他爹拽着他衣裳不让他说。
谢松辉羞愤的脸皮涨紫,哽着脖子好老粗老粗,若不是顾忌谢行俭身上的官位,谢松辉早就要扑过来拿起棍子打谢行俭了。
用谢松辉的逻辑来说,这样没大没小指责长辈的娃缺少教养,乱棍打死都不为过。
“老爷子上了年纪,在过几年就是百岁,如今去了是喜事啊。”谢松辉强自镇定的解释。
谢松辉的婆娘吴氏见丈夫发窘,赶紧赔笑道:“嗐,小宝你怕是不知道吧?老爷子岁数不小,在咱们庄户人家,这样的白事都是按喜事办,别说吃肉喝酒,便是唱戏划令都要得!”
“对对对。”谢松辉笑着附和,“小宝你常年在外求学,不清楚这事怪不着你。”
谢行俭报以冷笑,对眼前这对夫妻采取了冷漠态度,直接不理睬扬长而去,徒留两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林水村给老人办灵堂,习惯在头一天邀请村里的人去家中吃一餐,谢行俭被唤过去时,发现事情还真叫那两人说准了,老族长的吊唁席上,有酒有肉,村民们卯足了劲吃喝,饭桌上一片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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