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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早在衙卫抬水时,就被敬元帝默认平身去了木庄身后,此刻地上跪着的只有李通许和朱长春,以及杜程两位大人。
朱长春迷糊中醒来后,京兆府尹左大人立刻厉声质问朱长春的胞兄弟在哪?
朱长春傻了眼,呆呆的说他娘就生了他一人,何来兄弟啊?
这话问的左大人脑门抽线,着人将朱长春的籍贯信息拿来翻看,这一看才知道朱家三代单传,传到这一代朱家确实就朱长春一个子嗣。
审问一下陷入了僵局。
谢行俭眉头皱起,在场的官员包括敬元帝都闷声不坑。
忽然,他脑中精光一闪,一个想法咯噔一下蹦出。
他摸摸下巴,沉思低喃:“朱长春会不会是人格分裂症?”
谢行俭的声音很小,但旁边耳尖的木庄还是将谢行俭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木庄微偏着头,眼尾上扬:“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谢行俭躬身凑近木庄,低声道:“下官从前在外求学时,偶遇了一位游医,那位游医跟下官闲聊时,曾经说过一种病,说有些人幼时心理受了极大的创伤,这些人敏感多疑,精神崩溃后容易分裂出好几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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