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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庄听得稀里糊涂,谢行俭耐心解释道:“大人,就像朱长春这样,一面聪慧异禀,一面妄自尊大残暴无良,这样的人就是人格分裂。”
木庄闻言点头,笑的温雅:“这种病倒是罕见。”
谢行俭瞥了眼地上颓废的朱长春,他觉得朱长春第二人格应该是伪装,也就是表面无法无天,实则胆小如鼠。
从朱长春进京兆府被吓尿后就能看出来,朱长春似乎很害怕一堆人时刻盯着他看,用现代的话来说,有点社恐。
这不,朱长春被泼醒后,一双眼珠子惊慌失措,内里有恐惧,有惊吓,以及不安感,活像个几岁小孩误闯了猛兽世界。
这样一来,他更加笃定他的猜测,这个朱长春有人格障碍。
木庄和谢行俭交流的小动作被上首的敬元帝看的一清二楚,敬元帝心头一盘,朗声道:“木卿掌管大理寺诏狱,身经百战,对此事可有看法?”
木庄起身,笑呵呵的答道:“回皇上,京城不兴双胎,这些年微臣从未经手过双胎囚犯之事……”
对于京城不兴怀双胎一说,谢行俭在京城酒楼曾耳闻过一些传言。
搁在上辈子的家庭,谁家不喜欢一次性生两个小孩,显的喜庆。
但在京城,家家户户最忌讳的就是生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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