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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朱长春到时候被打上买朝考题的罪名,然后被斩杀好呢?还是像今天这样因为鬼上身变得神志不清,也许还能捡回一条小命好呢?”谢行俭意味不明的目光愈加露骨。
“当然是活着好!”李通许喊出声。
自从得知牢里的朱长春就是真正的朱长春后,李通许整个人都快疯掉了,他如何也没想到,是自己一手将好友送进了牢房。
天色越发暗沉,乌泱泱的乌云压在京城上空,谢行俭担心等会有暴雨,便转头认真的看向李通许,简短道:“朱长春鬼上身并无大碍,只要他能恢复如常,能写出一手锦绣文章,皇上绝对不会对他严惩的,顶多是嫌弃他曾经被鬼上过身,剥夺他的功名罢了。”
“要怎样才能让朱兄恢复以往……那样?”李通许急忙问。
谢行俭叹了口气,这个朝代又没有心理医生,想让一个人格分裂症的人恢复,太难了!
不过,世事难料。
“朱长春在翰林院与你关系最好,你多去牢里看看他,多跟他说说你们之前的往事,也许能唤起之前那个朱长春。”
李通许重重点头,谢行俭又交代了几句,“朱长春一旦恢复,你要立马通知大理寺的人,立求让朱长春再下笔写一回文章,好证明他是靠自己的能力进的翰林院,只有这样,皇上才能赦免他。”
朱长春这种暴戾人格已经存活了一月之久,他怀疑朱长春另外一个人格恐怕早已经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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