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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偏过头,心道李通许问的这个问题真犀利,他在想他一个灵魂胎穿过来的无神论者该怎么回答才好。
李通许双腿并齐不安的坐在那,神色凄楚,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谢行俭不清楚李通许想要个什么答案,便模棱两可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李通许转而惊喜:“也就是说朱兄并没有被假冒?”
谢行俭点头,李通许喜悦的眼光瞬间散开,挎着一张脸,垂头丧脑的低语:“那我岂不是告错了人?朱兄被我害了……”
李通许失神的抓紧身下的木板,指甲刮在上面发出“咯咯”瘆人的声音。
谢行俭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打断李通许:“有空去大理寺看看他吧,大理寺下午来人说朱长春在牢里已经神智不清,他如今这样肯定是不能再回翰林院了。”
唯恐这般说让李通许有负担,毕竟朱李二人曾经以兄弟相称过,他想了想,又道:“即便你不告御状,朱长春在翰林院也呆不了多长时日。”
李通许面上的悔恨一闪而过:“谢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从下午的情形来看,你也知道大理寺和都察院早就盯上了翰林院,朱长春到目前为止书法一塌糊涂,你觉得他能在两司面前不露出马脚?”谢行俭眉一扬,语气轻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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