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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略一沉吟,问道:“如今翰林院出了大乱子,大理寺审问朱长春时,朱长春透露杜程两位大人泄题给其他庶常,此事朱长春可以作证——”
“他怎么作证?”李通许抬起头,泛白的嘴唇轻颤:“泄题一事瞒了一个多月,可见杜程二人瞒的严实,他怎么作证?他不知情的!”
谢行俭耸耸肩,想起之前木庄在京兆府表露出来的疲倦,以及徐大人替他担下出朝考题的风险,这一件件事足以看出大理寺和都察院早就已经在查访翰林院泄题的事情了,且木、徐两人怀疑的对象就是杜程。
只不过此事滋大,得有证人为好,朱长春身为庶常,指证杜程泄题是最好不过的。
“做假证?”李通许尖叫起来。
谢行俭急忙“嘘”了一声,面沉如水:“你别说出去,这里就你我二人,本官日后但凡在外头听到一丁点有关假证的消息,本官都算你头上!”
李通许一阵酸涩苦楚席卷周身,谢行俭看不顺眼李通许这种做作样子,双手环胸,目中轻蔑,讥讽道:“你成功的将朱长春告进了诏狱,合该高兴才对,怎么偏偏这副不得意的鬼样子?”
“谢大人……”李通许随手抹点脸上不知在哪沾来的灰尘,汗水涂抹后,就这样花着一张脸盯着谢行俭。
似是起了很大的勇气,李通许双手不停的交叉握紧,声音断续哽咽:“谢大人,您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谢行俭倚靠在车窗旁,傍晚的夏风吹来凉意,打在他脸上舒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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