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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疾步在前头暴走的谢行俭,官差叹气:这马大人也真是的,不能上就直接说不能呗,做什么非要答应了,到最后又食言。
谢行俭并不生气马大人的食言,毕竟老大人是因为身体不适才不能到位,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新朝考题的主考官,敬元帝就点了他和马大人两个人。
马大人不在,就意味着诺大的朝考题工程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头头,此次出朝考题的还有国子监的五位镇馆先生,无论是资历还是年岁,亦或是官阶,都在他之上,他担心缺了马大学士,他这个小小的侍读学士压不住这些人。
谁知临进小院和官差说了此事后,却见官差铁口直断不可能。
谢行俭不信,可待他进去和五位镇馆先生会面后,面对着五张如出一辙充满欢迎+殷勤+和蔼等n个善良词语的笑脸后,谢行俭表示他信了。
这些人很好相处,至少在他面前一点都不摆官威,言辞间对他这个小主考官颇为尊敬。
他心知五人这般行为,想来敬元帝应该事先警告过,国子监的先生他当年又不是没接触过,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看人都吊着眼睛,如今能放下身段听他说话简直就是一件大稀罕事。
不过,乖乖听话是好事。
这几人跟着马大学士只出过几年会试题,对出朝考题的节奏不太了解,好在这几人头脑聪慧,谢行俭略略一说,几人就明白了。
锁进考功司小院的头一天,几位先生包括谢行俭都不是立马就提笔出题,而是将往年的朝考题拿出来互相研究,摒弃之前出过的相似类型题,防止出的题目无新意。
除此以外,谢行俭还要将往年进士们的试卷随机挑几份,汇总出进士们做朝考题的差距,对于那些失分很多的题,他们会留心些,尽量在接下来出考题时不去触碰这类区域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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