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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谢行孝听到动静,隐隐觉得不妙,忙放下酒盅拉着谢行俭往家里走。
“适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行孝平静的道。
谢行俭不由自主的止住脚步,以为他哥要教育他,便咬牙恨恨道:“哥,我没有对松柏叔不敬,是他骗人在先。”
吊唁席开时,就属老族长的三个儿子最忙,平时谢松柏可以拿年纪大不方便做借口,但今天不行,谢松柏必须出来迎客,然而谢松柏为了逃避麻烦,竟然装病。
这是人干的事吗?谢松柏那三大碗饭怎么吃的下去!
老子尸骨未寒,他这个儿子倒好,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愿意给。
“我指的不是这事。”谢行孝缓缓踏前一步,将衣摆往谢行俭鼻尖凑,“闻到什么味没有?”
“酒……”谢行俭脱口而出。
衣摆上有淡淡的酒渍,应该是在吊唁席上沾到的。
“不止酒,”谢行孝看向弟弟,道:“我刚陪几位族叔喝了小半杯,还吃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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