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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谢行俭一惊,大叫道:“你怎么也学松柏叔,老族长可是把你当亲孙子看……”
“你听我说完。”谢行孝出声打断谢行俭,叹道:“我舍不得老族长不假,但爹在阁楼跟你说的话,你得听,你当着众乡亲的面数落松辉叔孝期酒肉不忌,这话着实不该。”
“怎么就错了?”谢行俭鼓起腮帮子,傲然气愤的反问。
“没说你有错,哥的意思是说你做事太欠考虑,未免有些莽撞,说到底,松辉叔比爹还大几岁,你好歹给他留点脸面。”
“他痴长岁数不涨脑子,要脸面何用。”谢行俭只管翻白眼。
谢行孝噗嗤笑了出来,朗声道:“从前我就觉得俭哥儿你是村里最聪明,最精明的孩子,不管是读书,还是十年前因为你,方圆百里掀起种植大茴香的风气……总之你在哥眼里就像发光的珠宝一般,金贵又捉摸不透。”
谢行俭恍了恍神,古怪的睨了眼他哥:“什么叫捉摸不透?”
两人行至田埂,中秋时节后,田野上的稻穗早已收割,如今放眼望去只剩下脚踝高的稻梗。
谢行孝弯腰扯起一根稻禾叼在嘴里,含糊道:“小宝,你跟别的孩子给人的感觉很不同……”
谢行俭诧异的看向他哥,谢行孝咬掉一段稻禾吐掉,伸出手掌比照着高度,笑道:“小的时候,别家的孩子这般高的时候,傍晚总会弄得一身脏污回家,唯独小宝你不会,衣服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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