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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嘿嘿的搓手,谢行俭略觉吃惊:“你在家跟林教谕也这么……大打出手?”
林大山定定的点头,很认真的开口:“家常便饭的事!我手底下的功夫一半是庙里师傅教的,一半是跟着我爹磨练的。”
给谢行俭揉背的魏席坤偷摸的在自家小叔耳边低喃:“小叔可还记得当年和宋齐宽在县学被林教谕教训的事?看来林教谕当年手下留情了,不然……”
一想起当年在县学被林教谕挥教鞭笞打的往事,谢行俭就觉得手掌钻心的疼。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林教谕打人贼疼,也难为了林大山健健康康的活这么多年,如今没长歪,想来是挨了不少打。
三人说笑了一会,就各回各桌处理起自己的事,魏席坤不放心家中的莲姐儿,只坐了半个钟头便离开了谢家,临走前,王氏捧出两罐糖腌酸梅给魏席坤,笑说孙女莲姐儿喜欢吃酸果,肚子里怀的肯定是儿子。
魏席坤憨憨一个,不好意思的捧着两个罐子,红着脸道:“不兴非要生儿子,女儿也行…莲儿生的我都喜欢。”
一提生儿生女,嫁过来已有一月有余的罗棠笙脸上染满愁绪,执秀帕的玉手不经意间捏紧,随后双手轻轻的放在小腹处,此时那里还微微发疼。
送走魏席坤后,谢行俭这才拉着林大山说起白日跟林邵白说的计划。
“让我扮成田狄?”林大山蹙起眉头,忧心道:“我从未见过田狄,想要扮成他的模样混进去,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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