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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狄离京前,我安排他和你处两天,你可有把握在两天内将他的一举一动模仿到位?”谢行俭问。
“说不准。”林大山神色一沉,颇有愧色道:“学他说话音色、样子都不难,难得是他的一举一动…”
“行为举止……”谢行俭搁下手中的书,静了片刻后,道:“这方面我倒是想起一人可以帮到咱们。”
“谁?”
“油家的。”谢行俭脱口而出。
“谁?!”林大山头上冒问号。
谢行俭身子往后半躺,眼中带了几分笑意,又重复了一遍:“油家的,是我府上一个干粗活的下人,他的真实身份是杂耍团的杂技人,说起来,他也会口技,你俩兴趣相同,日后倒有的聊。”
“杂耍团的人向来都是厉害角色。”林大山竖起大拇指,“我家族上就有驯兽师,他们不过学了杂耍团的皮毛功夫就强悍的可怕,可想那些常年呆在杂耍团的人是何等的叱咤风云。”
叱咤风云的油家的此时正在下人房里舔伤口,油家的那夜劝说绿容吐露田狄身份时,一不小心被双腿瘫痪在床的绿容给咬住了手,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顿时痛的叫破喉咙。
绿容松开牙齿后,只见油家的手腕上也不过是出了丝丝血迹而已,瞧把油家的痛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油家的断了手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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