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要他说,他这位堂弟也特么秀逗了,自卑过度不想跟他有牵扯,怎么还干预大伯和他爹这些长辈们交往呢!
边大伯这条线断了后,谢长义只能寄希望在冯时身上,两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慢慢的达成了约定,那便是以后有什么思念的话就跟冯时说,久而久之,冯时写给谢行俭的信渐渐成了中年老男人倾诉衷肠的家书。
这天谢行俭收到信后,连拆都没拆就丢给了他爹。
谢长义欢欢喜喜的泡了壶茶,又搓了一卷黄烟嘬的正起劲,忽然一声惊叫:“小宝,小宝——”
书房办公的谢行俭眼皮子一跳,他爹一惊一乍的这是想干嘛!
望着桌上被墨水毁掉的文章,谢行俭心累的拧拧眉头。
守在一旁的居三很快将事情打听清楚了,“老太爷说,江南来的信是给您的。”
说着,递上一封被黄烟烫了一个洞的书信。
谢行俭难得的叹口气,接过信看了看,旋即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
“怎么了?可是江南那边出事了?”居三忐忑的问。
谢行俭兴味的摇摇头:“崔娄秀被绞杀后,其手底下的幕僚逃的逃,死的死,最让我挂心的属和冯时齐名的江南三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