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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么?”居三眼睛瓦亮。
陈运等三人连夜逃出了江南府,这些年,朝廷的人一直在通缉三人,可惜无果。
“陈运在庆州。”
谢行俭饶有兴致的放下书信,悠悠然道,“我原是不想趟庆州范家这池浑水的,可惜,范家自己要往石头上撞,这样一来,可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冯时的信,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就出现在三司桌上,徐尧律手指点了点桌子,轻笑出声:“庆州范家窝藏朝廷钦犯,属实胆大包天,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不死也要掉层皮。”
陈运三人是崔娄秀的得力助手,崔娄秀在南疆起兵造反,陈运作为幕僚难辞其咎,在敬元帝眼里,陈运和崔娄秀是一丘之貉的东西,崔娄秀已经死了,陈运这些人还敢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是想再来一次造反吗!
范家窝藏陈运的事一旦被敬元帝知道,那在敬元帝心中,范家就是帮凶,是跟崔娄秀一样恶臭至极的混账。
“范家的亲戚还真是遍地都有啊。”
木庄嗤笑,故意道,“陈运是江南人士,范家在庆州,两地相隔千里不止……信上说,陈运的娘是从范家走出来的,本官记得,容长所在的翰林院另外一位掌院娘子也是从范家出来的,呵,这范家的女人可真多。”
谢行俭嘴角抽了抽,他发誓,卢长生妻子的秘密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至于木大人为何知道这件事,反正他不清楚,他也不敢问木大人。
“所谓的范家女人,不过是卖进范家的奴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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