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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因为徐尧律住在驿站的原因,翌日谢行俭用完朝食,正准备去衙门找崔娄秀,这时一顶轿子进了驿站。
下来的人是崔娄秀。
驿站的守卫热情的将崔娄秀迎进去。
罗棠笙将房门严丝合缝的关上,瞅了一眼谢行俭。
“崔娄秀是个灾星,他来准没好事。”
谢行俭笑笑:“总听你喊他名字,你对他可是有意见?”
“意见大的呢!”罗棠笙撇嘴,“夫君难道忘了吗?咱们来江南头一天晚上,崔娄秀就在马车上弄黑手,害得夫君受伤,还有昨天,夫君去孤女巷走一趟,又受了伤……你说他不是灾星是什么?”
谢行俭摸摸额头上刚换过的绷带,反手轻推开上扬的格子窗。
二楼对面住的是徐大人,此刻崔娄秀背对着他,正在敲徐大人的门。
他淡淡的收回视线,好整以暇的笑道:“谁是谁的灾星还说不定呢。”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棠笙走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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