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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在雁平和京城好像都没见过石楠花,难道这个世界没有石楠花?
“怎么个独特法?”徐尧律饶有兴致的问。
谢行俭抿抿唇,斟酌的话语,“石楠香气诡异,喜爱它的人觉的香,不喜的人觉的它恶臭,春日里头在石楠树下走一圈,身上就会沾染那种不可描述的气味。”
上辈子在学校,男生之间经常开黄腔逗趣,说起石楠花时,只要一提‘不可描述’四个字,不懂的人都会马上反应过来。
然而,他有些高估徐大人。
只见徐尧律坐的纹丝不动,迷离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睨着他。
“不可描述是什么气味?”徐尧律问的相当认真。
谢行俭不敢置信的愣住,徐大人都三十了,不知道什么叫不可描述吗?
“大人真的不知道?”他有些怀疑,视线忍不住往徐大人下身瞄。
“知道还用问你?”徐尧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谢行俭噗嗤一乐,意味深长的笑:“大人不会还是个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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