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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你瞎咧咧什么!”徐尧律莫名一阵心虚,整个人犹如被戳破的气球,只能通过抬高声音来维持自己的慌神。
谢行俭扁扁嘴一阵语塞,徐大人每次只要情绪激动就叫他的全名,就好比上次他跟敬元帝说他要替工部的人上西山一样。
看着徐大人俊脸涨红,欲言又止的为难样,谢行俭偷着乐了半天。
没吃过猪肉还总见过猪跑吧,何况男人之间的黄腔,是个人,只要多意会几次都会懂。
徐尧律也不意外。
望着徐大人气势汹汹的摔合上车帘,谢行俭忍不住捂着肚子笑的流眼泪。
原来秉节持重的徐大人也有浮气暴躁的一面。
……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谢行俭察觉徐尧律没出来吃饭,正准备打发下人送进房间里,徐尧律竟自己打开房门走出来了。
“你给本官进来。”徐尧律手指向谢行俭。
谢行俭叹了口气,端走下人手上的饭菜踏进徐尧律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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