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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义吸了吸鼻子,勉强笑道,“哎,爹没哭。”
谢行俭:“......”
我没说您哭啊。
他靠着他爹坐下,“爹,有些话本不该做儿子的说,只我跟大哥真的看不下去了。”
谢长义眼睛瞥了一眼谢行俭,嘴巴有些蠢蠢欲动。
“听娘和大哥说,没分家前,爷就偏爱大伯,但凡读书的机会、好吃的东西,这些爹都挨不到边。”
“家里穷啊,再者你大伯脑子转得快,所以才让他读的,读书机会是爹没用心去争取,怪不倒旁人。”
“那分家呢?”谢行俭不依不挠,“按理说,大伯中了秀才能免劳役,这么好的事,怎么爷刚好就在这时候想着分家,还不是大伯背地里做的怪。”
他爹睁大眼睛看着他,嘴巴微张,“不是说这是朝廷......”
“朝廷是鼓励分家,因为分了家就可以收到更多的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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