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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也听说了。”旁边一书生笑了下,“要说这位仁兄,也是胆识过人,临危不惧啊,貌似是雁平县县学的学生——”
一提雁平县,众人发出声声讥讽的笑。
“原来出自雁平县!”万宝华轻蔑道,“什么胆量过人,我看他是贪生怕死,想来是吓破了胆子才跑去找官府的吧,也就不知情的人才将抓捕的功劳算他一份,切。”
谢行俭握盏的手一紧,眉宇蹙起。
“万兄这话有理。”有人开玩笑道,“听说此子方年才十四五岁,半大的孩子能干什么,遇上抢匪可不就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
科考在即,好不容易有个话题说出来能缓缓严肃的气氛,大家都忍俊不禁的跟着大笑。
谢行俭很‘荣幸’的被大家称作‘谢学子’,在现场被愚弄溜达了一回。
“听说这谢学子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寒门农家子,若不是抢匪一事骇人至极,他也未必被众人所知!”
“是了是了,如其出这种风头,还不如刻苦些,来日在科考上占着一席之地,如此这般才服人心。”
“它雁平县县学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有人嗤笑道,“都是一群酒肉饭桶,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蠢人罢了!”
“雁平县不是出了罗郁卓吗?”有人小声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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