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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郁卓又没去县学!”万宝华眉梢往上一带,不屑道,“倘若真进了那县学,如今哪还有平阳郡的大才子罗案首?”
“也是。”
“不知今年雁平县的情况如何,似乎他们一行人才来郡城。”
“丢脸都丢到京城去了,若他们来郡城早点,岂不是光着身子让咱们取笑?”
“哈哈哈,万兄说话还是遮掩些好。”吴子原笑道,“指不定咱们人中,就有雁平县的学生在,若是听到了,定要指责你背后嚼人舌根,说三道四。”
万宝华翻了个白眼,正欲开口,就见谢行俭猛地朝地上狠狠的掷下茶杯,‘砰’的一声炸响使得众人不由得循声望去。
“各位好歹是饱读诗书的文人,怎么一个个的学那些长舌妇作甚?大庭广众之下喋喋不休的搬弄是非,岂是君子所为?说雁平县出来的是酒肉饭桶,在我看来,你们也不是什么好鸟,一群朽木废物!”
谢行俭嘴角牵了牵,眼底却溢满冷漠与嘲弄。
雁平县的学子去年确实做的难堪,但他们早就意识到错误了,也悔过自新了还要怎样?
如今过去一年,怎么还有人一概而论,处处诋毁雁平县出来的读书人。
“你是谁?”万宝华转过身,干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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