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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道,“瞧你愤愤不平的样子,莫非真如吴兄所言,是混在咱们中的雁平县人?”
“不止!”谢行俭大马金刀的斜躺在椅子上,痞笑的拱拱手,“在下不才,还是各位口中那位胆小如鼠的谢学子。”
谢行俭的嗓音嘶哑低沉,落入他们的耳里显得刺耳的很。
万宝华身体有一瞬僵硬,转而恢复如常,拱手笑道,“原来是那位报官为名除害的谢英雄,失敬失敬。”
谢行俭哼笑,“怎么?我不是吓的屁滚尿流吗?什么时候又成了英雄?”
万宝华唰的一下变脸,气的脸色黑一块红一块。
“后生可畏啊,谢学子小小年纪就来下场院试,想必文采斐然,才华横溢,为兄痴长你几岁,也才头回下院试场。”
谢行俭眼一斜,“你哪位啊?”
吴子原拱手的动作一滞,牙根咬的梆梆响。
“你别不识好歹!”万宝华气着拿手指对着谢行俭,“多少人想得吴兄一句赞赏都不能如意,你倒好,竟然还如此——”
“如此怎么?”谢行俭打断他,微笑道,“一个连秀才名头还没拿到手的书生,我谢某要他称赞有何用?你既然如此舔他?可否告诉我,他吴童生一句赞赏值几个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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